你见过什么样的草原，你去过什么样的牧区？是呼伦贝尔的辽阔，还是青藏高原的壮丽；是阿勒泰山的迁徙，还是伊犁河谷的神秘。从现在开始，和我们一起，前往平时无法到达的地方，看见专属牧区草原的景观，回顾这片土地上的调研之旅。

      草地生态系统是我国面积最大的陆地生态系统，具有重要的生态功能。牧区是我国重要的畜产品供给基地，生活着广大牧民，具有绵长的国界线。如何提高牧民收入、促进产业发展、保护草原生态是政府和学界长期关注的议题。

      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侯玲玲老师课题组长期致力于牧区经济发展和草原生态保护研究，自2017年在内蒙、青海、新疆、甘肃、西藏开展大规模牧户调研，形成了一套全面反映牧区经济发展和草原生态保护的微观跟踪数据集。为进一步跟踪牧区动态，2024年9月16日至29日，九支调研队伍共90人分别赶赴新疆、内蒙古和青海，开展大规模牧区牧民追踪调研。这不仅是一次数据的采集，更是与草原、牧民紧密连接的一次生活体验。

      本次调研队伍抵达了新疆、内蒙古、青海的18个县，54个乡镇，108个村落，深入访问了600余户牧民家庭。调研队伍的足迹横跨4000公里，西至新疆阿勒泰的吉木乃县（与哈萨克斯坦接壤），东至内蒙古呼伦贝尔的新巴尔虎右旗（与蒙古国、俄罗斯比邻）；调研地区海拔最高点接近5000米——青海省治多县立新乡。一路走来，调研队员们不仅与牧民促膝长谈，了解他们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更通过实地调研，追踪草牧业的现状，感受草原的壮美与牧民的淳朴。

      本次调研得到了十余所高校师生的大力支持。在侯玲玲老师的组织下，形成了调研导师团队，包括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李冬青老师、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余露老师、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祁应军老师、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史雨星老师、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周南博士后、青海民族大学夏吾太老师、兰州大学博士研究生王佳佳。调研队员来自青海民族大学、新疆农业大学、内蒙古大学、内蒙古农业大学、西北民族大学、内蒙古师范大学、新疆大学、青海师范大学、内蒙古财经大学、中国农业大学、青海大学、清华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院战略咨询研究院、北京农学院、对外经贸大学、中国地质大学(北京)、中央民族大学等18所大学（按调研队员人数排序）。

     本次调研不仅为学术研究提供了宝贵的一手资料，更是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具体实践。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调查研究是我们做好工作的基本功。”通过深入牧区、倾听牧民心声，促使更好地理解草原生态保护与牧区经济发展的现状与挑战，为制定符合实际的政策提供科学依据。同时，积极响应国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不断探索草原生态保护与可持续发展的平衡之道。未来，我们将继续秉持求真务实、实事求是的调研精神，为推动牧区经济社会发展、维护国家生态安全作出应有贡献。

 

图1 内蒙古东路队合影

 图2 内蒙古中路队合影 

图3 内蒙古西路队合影

图4 新疆伊犁队合影

图5 新疆哈密队合影

图6 新疆阿勒泰队合影

图7 青海玉树队合影

图8 青海果洛队合影

图9 青海泽库队合影

 

      9月16日，新疆农业大学、内蒙古农业大学、青海民族大学是调研队伍的第一站，在这里，师生们共同参加了问卷调查培训、实地预调研等准备工作。通过严谨的培训，队员们不仅熟悉了问卷内容，还掌握了与牧民沟通的技巧。在草原的清晨与黄昏中，他们不断磨砺着自己，期待着正式调研的到来。

      9月19日至29日，三省的调研工作如期展开。在老师的指导下，学生们分组走访各地，面对牧民们热情的接待，他们毫不懈怠，认真填写每一份问卷，记录下每一个真实的答案。调研队员们的敬业精神与团队协作，成为了此次调研成功的关键。

      从繁忙的城市到静谧的草原，队员们不仅收获了珍贵的数据与研究成果，更深深感受到了牧民们对生活的坚韧与热情。这次调研的每一位成员，都会铭记草原上那些温暖的笑脸与质朴的交流，将这份草原情怀融入未来的学习与研究中。

 

      调研队员感想

      内蒙古东路队 其日嘎：

      这是调研结束当天下午17:51时，在回县时拍到的日落，调研结束后再次看到这个日落的照片时有着很多种感想，很感谢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提供的这么好的机会，通过这个调研结识到了很多优秀的朋友们，也是通过调研认识了很多朴素大方的当地牧民，以及新巴尔虎左右两旗政府的相关人员。如果没有这些人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帮助我们，或许我们的工作会遇到很多困难。这次调研对我以后的学业上肯定也会有很大的帮助，因为在调研期间最值得学习的一个地方是，大家不畏困难精益求精的工作态度以及工作精神，值得我们在自己以后的学习、工作领域中学习和借鉴。在巴尔虎草原进行的调研就像草原上的日落一样完美落幕了。

 

图10 巴尔虎草原上的日落（其日嘎摄影）

        内蒙中路队 扎拉嘎呼：

        试调研开始，我被安排在了四口之家，有一个奶奶，女儿在外地学医，家就在牧场边，养羊差不多 400 头，无草地流转情况，草场由铁丝网分开，边界清晰，闲时在村里当三四个月的羊倌。只是指认草场比较费时费力，好在他们热情，三个多小时的调研并未让他们厌倦。调研圆满结束，当地旅游业发展不错，尤其乌兰毛都苏木，路边民宿、帐篷、蒙古包、骑马、烧烤、蒙餐应有尽有。也有牧民做奶制品生意，收入非常可观，牧区养殖的现代化明显，有不少青年返乡创业。似乎近几年的牛羊价格的低迷，使牧民不得不另辟蹊径。汉语口音偏向东北话，为人热情，调研过程中品尝到了当地牧户的砖茶、奶豆腐、沙果、烤苞米、小洋柿子。调研过程中很愉快！

 

图11 科右前旗草原上的草捆（扎拉嘎呼摄影）

  内蒙西路队 阿茹罕：

      作为生长在内蒙古的蒙古族学生，我虽然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情感，但对牧区牧民的生活却缺乏深入的了解。通过这次调研，我得以与牧民进行深入交流，了解他们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的生活方式。我观察到牧民如何根据季节变化调整放牧策略，如何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维持生计，以及国家政策如何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这些体验让我的牧区想象图景逐渐变得清晰和完整。

      在这次调研的过程中我积累到了宝贵的经验，让我认识到，作为研究者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才能更好地理解研究对象的生活世界。首先，这次调研让我深刻认识到尊重研究对象的重要性。只有当研究对象感到被尊重时，他们才会提供真实、详细和深入的信息。此外，我也意识到对研究对象的文化背景和价值观保持敏感和理解的必要性，这有助于避免文化误解和冲突。其次，我也意识到了在跨文化研究中，理解研究对象的文化分类体系至关重要。例如，在汉语中，绵羊和山羊统称为“羊”，而在蒙古语中，它们是各自独立的词汇，而不存在统称。这种分类体系的差异在调研中可能导致误解和疏漏。因此，提前理解研究对象的文化分类体系，有助于研究者使用更恰当的语言和概念进行沟通，从而进行有效的沟通和准确的数据收集。我期待将本次调研过程中积累到的经验应用到我未来的研究中，继续探索和理解人类社会的多样性。

 

       新疆伊犁队 吐玛尔·布勒力克

      在这次牧区调研中，我深刻体会到了牧民生活的艰辛和牧区发展的机遇与挑战。通过与牧民们面对面的交流，我对牧区生活的状况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并从中级取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首先，在本次调研中，我了解到牧民们的生活环境十分艰苦。他们长年累月在高寒的牧场上放牧和照料牲畜，面临恶劣的自然条件和生活困境。然而，他们依然勤劳努力，倾注全部心血去维持家庭和社区的生计。与他们的交流中，我看到了他们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对生活的乐观态度，深深地感动了我。

      其次，我发现牧区的发展潜力巨大，但也面临着诸多挑战。牧区资源丰富，草原资源、生态环境等都具备发展的优越条件然而，牧民们的教育水平相对较低，科技设施和基础设施也比较薄弱，制约了牧区社会的发展。因此，我认为在牧区社会应该加强对牧民的教育培训，推动科技与农业的结合，提高牧区的发展水平。

     最后，通过与牧民们的交流，我深刻体会到了文化交流的重要性。在牧区，虽然与外界的交流有限，但牧民们对外来文化的接受度非常高。他们希望通过学习与外界沟通的技巧，更好地展示自己的文化和特色。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重视对牧区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同时也要加强与牧区文化的交流，让更多人了解和关注牧区社会的发展。

 

图12 最美西域天路 -- 伊昭公路（吐玛尔摄影）

新疆哈密队 乌丽达娜依·白克巴依：

      2024年9月，为响应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推进牧区经济发展和草原生态保护研究的号召，学院在内蒙、青海、新疆三地开展大规模牧户追踪调研。我有幸加入到新疆“昌吉地区、哈密地区”的牧区调研组。我们的队伍由来自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队长与前站人员，以及新疆各地的优秀青年共9人组成。正如候玲玲老师所讲“牧区发展”意义重大，它是我国重要的畜产品供给基地，生活着广大牧民，具有绵长的国界线。深入了解牧区的畜牧生产和消费情况，对于提高牧民收入，促进产业发展以及保护草原生态至关重要，也是政府和学界长期关注并致力于解决的重要议题。

     为期两周的牧区调研虽然已结束，但这段经历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浓重而难忘的一笔。踏上这片广阔的土地，我收获颇丰。结识了许多与众不同的朋友，感受到牧民的热情。作为一名农业类专业毕业的青年，我将牢记使命，不忘初心，心系“三农”，懂农业、爱农业、爱农民。

     在哈密和昌吉的牧区，我深刻体会到发展需根植于当地草原。这片草原由勤劳朴实的牧民缔造。走进村委会与牧民们围坐交谈，聆听他们讲述近三年来的巨变和生活中遇到的种种挑战，了解畜牧发展、日常生活及教育等方面尚未解决的问题。这些宝贵的经历不断修正我对牧区发展的理想化看法，促使我思考更实际的解决方案。

     9月18日到9月28日，在队长和前站的指导下，队员们认真查阅调查问卷，积极寻访当地追踪调研的牧户，通过填写调查问卷和采访的形式，对养殖模式、牧民的收入、防疫意识以及国家相关政策等内容开展调研。在入户走访时，牧民们热情地接待和善待，面对牧民困惑，我化身国家政策的“宣传员”、“播种机”，用哈萨克语为牧民宣传党的二十大精神和党对农牧民的一系列好政策，收获了牧民们的信任和支持，让我感受到，只有将政策真正落到实处，才能让群众真正受益。

     我们的研究对象— 畜牧这三年的发展，正是牧区经济发展和草原生态保护的一个鲜活且典型的例证。通过详细询问畜牧品种、结构与近年来草场质量变化状况，了解到近年来外部条件的变化对牧民生产生活的影响巨大。其中，气候变化、草地质量、草畜平衡下的载畜量控制、自然条件改变和市场价格波动，强烈冲击着牧民的畜牧经营策略。

     身处草原腹地的牧民，在不断变化的自然和社会经济环境中，走在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面临着诸多关键问题。一是牧民不同的生计选择与适应方式，引发对可持续和美乡村建设及模式的思考。不同的生计策略反映了他们面对复杂环境的多样应对方式，对探索牧区可持续发展和构建美丽宜居牧区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二是哈密和昌吉牧区气候干旱缺水，农业用水有限，且土地为沙质盐碱地，农作物及草场的产量低、效益不佳，部分草场地闲置，造成资源浪费，影响牧民的经济收入；三是当地购草料需从外地引进，价格略高，增加养殖负担，对畜牧产业的经济效益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也制约了畜牧业的发展规模和质量；四是畜牧买卖较为困难，缺乏畜牧市场，只能等外地商家上门交易，导致畜牧产品的流通不畅，市场信息不对称，影响牧民销售收益和养殖积极性；五是牧民孩子教育、购买草料费用较高，部分牧民被迫通过贷款来维持生活，凸显牧区发展中平衡经济发展与民生保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在昌吉和哈密调研中，我有了深刻的个人思考。记得来到木垒的第一天，在村委会与牧民进行深入的询问交流，感受到他们生活的艰辛与坎坷，以及他们眼中的坚韧和对生活的执着，这让我反思自己面对困难的态度和行动。调研最后，我们来到美丽的巴里坤湖景区，陶醉于这大自然的美景，回想起这一路走来的调研过程，虽漫长却充实。与不同牧民的交流，让我了解了他们的生活、文化和需求。

     我会记住这片土地，每段缘分、那些发光的路人。这段调研经历将成为我人生宝贵的财富，激发我在未来的道路上不断前行，为农业发展和牧区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图13 巴里坤的雪山（叶尔达纳摄影）

       青海玉树队 永青卓玛：

      虽然我们很多人都来自高原地区，但其实对牧区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那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土地、有着成群的牛羊和独特的游牧文化，因此，对于此次调研，我是无比的期待与向往的，期待着去见证那里的风土人情、去探寻牧区的真实生活、去感受大自然赋予牧区的独特魅力。

      我们调研的地方几乎是一些村委会的办公室、社区办公室、党员活动室。迎接我们的是牧民们热情的笑脸和诚挚的欢迎，尤其是那里的负责人待人很是热情。与牧民的交流中，我们也能够深切感受到他们的淳朴，他们大部分会较为坦诚地回答我们的每一个问题，无论是关于畜牧养殖的收入，还是家庭实际情况，这种淳朴和热情让我们更加坚定了深入调研的决心。

      在这过程中我们也不免会遇到一些难题，比如说牧民们记不清来近年来牲畜的具体情况、或没有耐心配合我们的工作、把这项调研敷衍了事、有些问卷回去之后还要加班加点加以修改和完善等。但我们大家就一起面对这些困惑，老师和队长也会耐心解答我们的问题，一件复杂的事情很快就会迎刃而解。

     青海泽库队 华毛加：

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辗转来到了自己的家乡，与调研员的身份跟自己的街坊邻居相谈，深刻体会到了本县与刚察县牧户的一切差异，对于一个全国扶贫县来说，它的致富积极性是非常低的，这像是现代社会对传统社会的一种冲击，又像是他们对目前现状无法改变的一种无可奈何的状态。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些牧民认为他们是天生的放牧者，而不知道为何要放牧，更不知道自己的辛苦劳作，怎么才能获得最高效的利润？他们普遍草场很小，牲畜也不多，他们刻苦耐劳，一年下来最后却所剩无几，尤其是近几年，由于牲畜价格的跌落，他们的收入也普遍降低了，而牧场和饲料市场的价格却显得比较稳定，甚至持续上涨。尤其在宁秀是在拉格日合作社董事长的一次谈话下更加验证了这个猜想，你让我反思家里的情况。

 

调研照片

 

致谢

本次调研感谢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优青项目（项目号：72322008）提供的资金支持；感谢各级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感谢各位老师同学的辛苦付出。

 

 

队员名单

 

新疆阿勒泰小分队

带队老师：侯玲玲 北京大学

队长：吕毅 新疆农业大学

副队长：孙龙飞 新疆农业大学

队员：

唐加热克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热娜·海拉提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托合江·奴尔旦阿勒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特烈克·阿依肯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加尼别克·加那提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热艾拉·努尔曼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热依拉·吉格儿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朱振楠 北京大学

 

新疆伊犁小分队

带队老师：余露 浙江大学

队长：徐流芳 北京大学

副队长：职朋 浙江大学/新疆农业大学

队员：

艾秀阿合·巴勒恒别克 哈萨克族 新疆大学

阿依娜拉·木合亚提 哈萨克族 新疆大学

巴里那儿·卡肯 哈萨克族 新疆大学

马丽 回族 新疆农业大学

什娜尔·恩提马克 哈萨克族 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吐玛尔·布勒力克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周泽浩 新疆农业大学

 

新疆哈密小分队

队长：张明雪 汉族 北京大学

副队长：艾依努·那扎别克 哈萨克族 对外经贸大学

队员：

阿曼努尔·阿赛提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阿合玛拉丽·木拉提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叶尔达纳·布尔力斯别克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乌丽达娜依·白克巴依 哈萨克族 北京农学院

叶尔那尔·努尔兰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托依兰·努尔兰 哈萨克族 新疆农业大学

黄元一 汉族 清华大学

 

内蒙古东路小分队

带队老师：李冬青 北京林业大学

队长：刘娜 北京大学

副队长：兰兰 蒙古族 内蒙古师范大学

队员：

其日嘎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阿艺思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晶晶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查干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金晶文 蒙古族 内蒙古财经大学

娜荷雅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杭盖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娜荷芽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苏嘎尔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内蒙中路小分队

带队老师：史雨星 中国社科院农发所

队长：赵凤扬 中国农业大学

副队长：谢世杰 蒙古族 内蒙古师范大学

队员：

乌力吉  蒙古族 中央民族大学

乌日查呼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扎拉嘎呼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通拉嘎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阿日古娜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哈布拉 蒙古族 内蒙古师范大学

浩宝日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内蒙西路小分队

带队老师：周南 北京大学

队长：黄晗 浙江大学

副队长：周有艺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队员：

安格尔 蒙古族 内蒙古财经大学

韩香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草雅拉 蒙古族 内蒙古农业大学

阿古达木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伊日贵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水和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阿如罕 蒙古族 内蒙古大学

 

青海玉树小分队

带队老师： 祁应军 中国农业大学

队长：王方艺 中国科学院战略咨询研究院

副队长：多杰才仁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队员：

索南求杰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代吉卓玛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尕玛巴忠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永青卓玛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江永更却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索昂拉毛  藏族  青海师范大学

卓玛      藏族  青海师范大学

 

青海果洛小分队

带队老师（队长）：王佳佳  兰州大学

副队长：桑斗加  藏族  西北民族大学

前站：尼玛才让  藏族  西北民族大学

队员：

仁青合立  藏族  西北民族大学

南措吉    藏族  青海大学

岗措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当曾昂莫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当子草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卓朗卓玛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青海泽库小分队

带队老师（队长）：夏吾太  青海民族大学

副队长：李项俄日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队员：

谢日多杰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拉毛闹日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朋毛仁青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华毛加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多杰卓玛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

卡毛吉    藏族  青海民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