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芳教授团队在China Economic Review上发文

发布日期：2025/12/30　　来源： CCAP

近日，国际学术期刊China Economic Review在线发表了刘承芳教授团队与合作者的研究论文“Why Do Chinese SMEs Avoid Formal Employment?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Unequal Access to Formalization Benefits”。

摘要：

在发展中国家，中小企业的就业正规化程度普遍偏低，这削弱了就业保障和社会保障水平。尽管出台了相关政策加以推动，仍有不少中小企业社会保险缴费义务履行不充分，引发了社会各界对劳动者权益保护和经济稳定的担忧。本文基于2018年中国企业创新创业调查（ESIEC）中2664家中小企业的数据发现，74.6%的中小企业仅为部分员工参保，48.4%的中小企业尚未给员工缴纳任何社会保险。在控制了企业特征以及城市和行业固定效应后，由具有政治关联的企业家经营的中小企业，其为雇员缴纳社会保险的概率比无政治关联的企业高出7.1个百分点。这种关联可能源于拥有政治关联的企业家能优先获得就业正规化带来的利好（包括有更高概率获得正规信贷和政府采购合同），形成了激励企业遵守劳动法规的“政治关联溢价”。研究表明，此类正规化利好分配不均且主要集中于有政治关联的企业，而多数中小企业家难以获得上述激励条件，是造成中国中小企业就业正规化率偏低的原因之一。进一步研究发现，在普惠金融发展更充分、政府干预程度更低的地区，这种政治关联溢价的效应会减弱，这意味着优化营商环境有助于推动中小企业实现更广范围的就业正规化。本文的研究结论凸显了政策完善的重要性，即应推动正规化利好与政治关联脱钩，以此促进更具包容性的劳动者保护和维护经济稳定。

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三年级博士生朱可桐是本文的通讯作者，中央财经大学戴若尘老师、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冯悦老师、北京大学现代农学院刘承芳老师、浙江大学硕士生李朗睿，以及美国福特汉姆大学和北京大学的张丽娜老师是本文的共同第一作者。这篇论文是China Economic Reivew 专刊“The Develop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SMEs) in China”的一部分。

引用来源：Ruochen Dai; Yue Feng; Chengfang Liu; Langrui Li; Lina Zhang, Ketong Zhu, 2026. Why Do Chinese SMEs Avoid Formal Employment?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Unequal Access to Formalization Benefits, China Economic Review 95(2026) 102638.